酒看着那条血路半响,嘲讽的嗤笑出声。
银色长发的男人抿了口酒,放下酒杯,随意按了下柜台,酒柜一分为二分别朝着两边移动。
选择了清洁的服务。
他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重新倒了一杯之后按了一旁的服务按钮。
为了获得爱不择手段的疯子。
“你要让她知道,伱为了她都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毕竟将叛徒的遗物带给她的家属,需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吗?”他伸手摸上了少年的侧脸,笑容莫测的反问。
“好。”艾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但是面前有一个可以完美把握住分寸的人在。
为什么要哭?papa不是在帮他吗?应该需要感谢才对。
“你需要受些伤,再流一些血……”琴酒垂眸看了眼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少年。
琴酒平静的看着少年灿烂的笑容和身上的伤口,随后看向了门的方向。
“雪莉和贝尔摩德不同,她会被你欺骗,甚至被你打动。”
贝尔摩德比雪莉更加冷酷无情,不会相信组织的任何人。
所以他只是恶劣的掀了掀唇,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等会别哭。”
“好。”艾托点点头就往外走去。
“你可以去见她了。”他这么说道。
哪怕是艾维克利尔这样的外表,只要对方是组织的成员,贝尔摩德就不会被打动。
一百鞭结束之后,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碎,遍体鳞伤,深可见骨。
“papa帮我吧。”他笑容灿烂的说道。
普通的墙壁瞬间变得不再普通,缓缓显露出由淡蓝色线条构成的大门模样,此刻大门缓缓打开。
对这张和那位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动手的话,琴酒也并没有什么压力。
惩罚的区域实际上在后背与前胸,并不会刻意打脸。
和当初惩罚安室透所使用的软鞭不同,琴酒使用的是铁制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就能打的人皮开肉绽。
身为组织的一员却厌恶着组织的所有人。
“得到的太过轻而易举,是不会让人觉得珍贵的。”
脸并没有受伤,这很正常。
银色长发的男人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平静又低沉,像是在娓娓道来讲述着带有深意的童话故事,然而一旦看到他脸上满是残酷的笑容和仿佛滴血的猩红色的双眼时,就会明白他在说着的并非童话故事,而是狡诈的阴谋。
“这样就可以了吗?”见老父亲没有再动手的意思,艾托站在原地询问了一句。
……
只要按照papa说的做就好了。
走动的每一步都仿佛能看见滴落的血滴。
如果有的话,当初他也不会想要直接杀了艾维克利尔了。
他可没有在自己的休息室中留下一地的血的爱好。
露出了隐藏在酒柜后方的一整面武器墙。
虽然他知道艾维克利尔并不会哭,说不定还会笑容真诚的感谢他。
甚至还询问他这样的程度够不够,如果他回答不够的话,恐怕那个小鬼就会要求他再加大一些力度了。
“该怎么做呢?”他期待的询问。
“见雪莉的时候也不要哭,要微笑。”他抬起艾维克利尔的下巴,打量了一圈对方的脸。
模样凄惨,一身鲜血,他却丝毫没有反应,目的明确的朝着自己想去的地方走去。
“我没事,别担心。”他低声说道,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在对大福说。
PS:一般没请假就是两更,只不过更新时间不确定。
请收藏:https://m.baoshuwan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