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却独自吞下苦果,把他当外人。
一直没取名的顽皮小蜥蜴听见纪司北进办公室的动静后,变得乖戾起来。
纪司北接着电话走到窗边,顺手给它喂食。
结束通话后,秘书进来通知他明天去外地出差的行程。
他问:几号回来?
这次行程一共五天。
他算了算时间,回来已经是小长假以后了。她大概已经出院了。
他把助理叫进来,叮嘱他几件事情。很快,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他推掉了晚上一个非必要的私人聚会,开车回到程安之做手术的医院。
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他没有上楼。
坐在车里,安静地看车辆来回进出医院停车场。
梁云暮打来电话,问他人在哪儿,要不要去家里喝一杯。
他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他问:云暮,我这人是不是真的挺自我的,小气记仇的时候特别让人讨厌?
哥们儿,我没听错吧?
嗯?
靠,你八辈子不会叫我一声云暮,你今儿晚上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苏城,微雨天气。
程安之和徐清宴看完某个画展后,去画材店买了一些颜料和画具。
徐清宴帮她把装画材的纸箱放进后备箱,遗憾道:我刚回国,你九月又要走了。
一年而已嘛。程安之不以为意,又问:回国有什么打算?
跟你一样,暂时先歇歇吧。再过一周我会去澜城,我有几个老同学一起创业,做了件挺有意思的事情,我去凑凑热闹。
车经过一个花店,程安之看到老板新进的玫瑰,想起耿慧洁喜欢,和徐清宴停了下来。
等回到家楼下,已经天色将晚,徐清宴撑着伞去副驾接程安之。
程安之抱着花,徐清宴抱着满满一箱画材,他们同撑一把伞进了楼栋。
因为天色将晚,他们谁也没有留意到,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孤单撑伞的英俊男人。
纪司北看见程安之的背影消失在门廊处,转身大步离去。
纵然过了这么些年,光线也不明朗,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当年她狠狠抛弃自己后,甜笑以对的那个男孩。
真相被他握在左手,右手掌心却写着另一句话——真相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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