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薛执的喉咙中跑了出来。
“我若是能治好你,那还愁什么。”
可笑他只懂毒,若是非要说会点什么,那也不是治病,而是杀人。
薛执目光晦涩,慢慢将人扣进怀里。
心口泛起钝痛,他开始责怪自己无能。
一国之君又如何,他也并不是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他现在唯愿爱人能健康,却比登天还难。
“我可不是骗你呀,你虽不能叫我重新听清楚声音,可是却帮我止了疼呢。”
其实那疼痛本来就无规律可寻,有时突然便疼了,疼着疼着突然又好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每回他安抚完,都能短暂地舒服一阵,起码现在能踏实地睡去了。
“夫君,我困……”
陆夕眠呢喃着,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轰隆——
一声闷雷响过。
薛执垂眸,只能看到女孩的发顶。
他弯起唇,温柔地道:“睡吧。”
说着抬起手,按住了她露在外头听声音的那只耳朵。
“唔?”
她挣开困倦的眼睛,强撑睡意,疑惑看他。
为何要捂住耳朵?左耳也盖住的话,那便更听不清楚什么了。
薛执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睡吧,睡吧。”
低沉的哄睡声安全感十足,陆夕眠的眼皮越来越重,很快便陷入沉睡。
薛执一直记得在金宁宫,他高烧的那个雨日。
他们同举一把伞,一起走进雨中时,听她嘴里一直念叨着“别劈我”,想来是极怕打雷。
薛执低声笑笑,看着捂在女孩耳朵上的自己的手。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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