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劝我们不要动手的。”
“此一时非彼一时。城里太乱,他不死,我们就有暴露的风险。”朗云何无情道,“只要让他永远开不了口,这个秘密就能继续瞒下去。”他的神色认真,完全不像第一次说杀假仇问归时的玩笑,可朗云何见江月明的眸色逐渐深沉,怕她生气,转而改口,“或者像你说的,师娘,有没有让他失忆的法子。”
“简单。”应梦怜拍了拍江风清的小脑瓜,“阿清,把你的‘糖’拿出来。”
江风清还在拿干稻草戳道士的脸,闻言放下稻草去掏右侧的裤兜,刚掏出一个小瓷瓶,江风清抬眸看到那人的眼皮动了一下。
他吓得把稻草丢到地上,飞快跑到应梦怜身后躲藏。
江风清说:“娘,他的眼皮在动。”
此话一出,道士的眼睛安分下来,上下眼皮死死夹紧,无论如何都不敢动了。
几人往后退,江横天拔刀上前:“醒了?”
道士情不自禁咽口唾沫,闭眼摇头。
刀架在他脖子上,只听江横天命令道:“睁眼。”
道士睁眼了,脑袋僵着,眼珠转到侧方,他看见了冷血的刀刃。
他颤颤巍巍开口:“老、老兄,不是,大哥,我什么都没听到。”
道士装得一手好死,上次骗过江月明,这次连着他们几个一起骗。
江横天不乐意了:“谁是你大哥,你明明比我老。”
“那,老弟?不是,别别别、别动刀,有话好说,什么都好商量不是。”道士着急地对江月明说,“女侠,你救我一命,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到处乱说,出卖您呢。我要是说出去,您几位直接把我脑袋砍下来行不?”
江月明看着自己的手指,以前染的蔻丹浅淡,几天过去已经掉色了,她想着待会儿去弄几个其他颜色的,混着涂。
江月明不经意说:“你个骗子,胡子都能作假,我怎知你的话可信?”
“我对天发誓!”
应梦怜把江风清给她的药瓶打开,倒出一粒药丸,哄道:“这叫忘忧丹,一粒下去昏睡三天,能令人忘记前尘,你把它吃了,我们放你走。”
道士眼泪被逼出来了:“那不就成和尚了!”
应梦怜笑说:“道士、和尚有什么区别,都是出家人。”
“假的,我的道袍是山上道观偷的,不是真道士。”假道士一着急,什么话都往外说,“小人姓宋,叫宋全知,小人没什么本事,平日假装道士算命混口饭吃。”
忘忧丹递到嘴边,宋全知将嘴努到一边:“这位夫人,您看这样行不,我进城时看到您家医馆,知道您是大夫,我身上有张祖传药方,有奇效,送给您。看在小人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江月明嘲讽说:“肯定是大力丸、壮骨酒一类的江湖草方,别想骗人。娘亲,快把药塞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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