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醋,那么我的慈悲心肠要如何自持,岂不是无颜面见佛祖。”
妙善凤眼里黯了几分,闷声道:“凡人陷入情爱时对这样的事都会吃醋的,您不醋又要我做明妃,您心里不在意我吧?”
“若是不在意便不会想让你做我的明妃了,妙善你有一颗净透琉璃心,我希望你能够在红尘历练中保持自我本真,不要对其他人妄动情感,主持的话你还记得吗?”
妙善看着眼前悲悯含笑的男人,心里却总是闷闷的,每次他都是对自己冷热交替,这是喜爱吗?做明妃的事她从来没想过,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如今又希望自己保持本真,不动情感。
作为人怎能无情?
就连她也是在跟菩萨双修之后才敢放肆地靠近。
若换做往常早被挥走,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就没有感觉。
“我没有对他人妄动情感,我只是对喜欢自己的人报以同等的情绪,这样也不可以吗,菩萨你知道怎样才是动情吗?”
妙善的逼问,月弥自己也没有准确答案,如何是动情,如何回报他人的好感,早在长久黑暗的镇压中被悔意与恨磨灭了。
他看着怀里娇俏可人的妙善,轻柔地划过她飞翘的眼角:“不要对他人动情不好吗?你曾经发誓要一直伴我左右,我只是希望你的心里一尘不染,这样才不会被尘世牵绊。”
“可我已经入了世,早就深陷因果。”妙善乖顺地蹭蹭月弥宽大掌心,“菩萨,别担心,我努力修行,也会克制自己的感情,百年之前一定会真正来到您身边。”
月弥忍不住吻了妙善全然赤忱的眼,有那么一丝冲动想将妙善从这场谋划里摘出来,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不要被其他人看到接触。
他的心是被人践踏后变得污泞不堪的雪,再怎样保持清冷自持也会逐渐变黑。
德安候和尹子康深夜里辗转难眠,一个希望女儿能原谅自己,一个担心对方处境。
但都不知道,妙善此刻躺在月弥怀里睡得香甜。
睡之前月弥仔细地替妙善摸了药膏,妙善害怕他看到会生气,但他看了许久一言不发地给她上了药。
翌日晴朗的天气,老夫人和他们一大早便吃好早膳出发去浮照塔。
尹子康听闻后问尹可文想不想去,见她怕冷不愿早起就自己打马追上了德安候府的队伍。
今日十分热闹,半途还遇到宋国公府的马车,都是往浮照塔而去。
“这塔在国朝初立之前就存在了,传说前朝末年战乱频繁曾有仙人不忍见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降临此塔,广撒恩德泽被苍生,却不料世间浊气太重百姓如潮水般来了一波又一波,最终灵力散尽坐化于此留下此塔,后来又有高僧在此留下佛骨舍利,吸引无数僧侣驻留同时民众纷纷前来祈福,渐渐也变成了佛家禅修之地。”
妙善正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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