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李瑞看了一眼，发现这家伙的尸体之上并没有时间光点。
“他不是人？是原生的鬼王？”
他赶忙回去，找到双翼鬼王死的地方，这次就看到了进入过去的光点和线条。
“帮我看着旁边，别让任何人打扰。”
他对赶来的白羚交代了一句，然后就运转时间零，进入了双翼鬼王的记忆。
来自王级异鬼，从前的郑氏族人的记忆，要比正常人的少很多，也破碎很多，就像上次的持剑鬼王一样，只能看到非常零碎的片段。
李瑞依稀看了个清楚，这双翼鬼王，就是从前在正式宅院里那六人的其中一个，名叫郑石添，此人的记忆很破碎，一直捋了好半天，他才找到了一个完整的片段。
郑氏宅院，电闪雷鸣，外面下着大雨。
屋子内十分静谧，五个人，除开郑通明以外，全都坐在桌边，手里没有任何事情，安静得仿佛是在等老师抽问的学生。
在第三次雷声传来之后，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郑通明走了进来。
尽管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地方被打湿，却仍然能够看出是从外面回来的，这大概就是一种叫做风尘仆仆的感觉。
见到他进门，桌边的五人全部站了起来。
“大哥，怎么样了？”郑渠浅，也就是持剑鬼王率先问道。
郑通明没有说话，只是叫郑岳去把旁边等候的仆从全都赶走，然后锁好门窗，接着才低声说道：“在那个外域里，真的有，祂所说的东西。”
众人神色各异，有兴奋的，有担忧的，有迷茫的。
李瑞觉得自己应该是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了这种情绪。
“外域？是那个呜呜。”
郑岳说到一半，就被郑通明捂住了嘴。
“祂说了，不能说出来，有人在窥探。”
后者厉声说道，“就算要说，最多只能到洲，还有任何细节步骤，都别轻易提起。”
众人有些迟疑。
郑渠浅说道：“大哥，那家伙说的就一定对吗？有人窥探？不是我说大话，在整个联邦，除了关玄玉，谁能屏蔽掉你的感知？”
“不知道。”
郑通明说道，“但还是要谨慎一些，你们还不明白我们现在正在做的是一件什么事吗？”
郑石添开口问道：“大伯，我们真的要做吗？”
他说出口之后，又下意识地往郑渠浅身旁侧了一点，好像有些害怕的样子。
“我已经去过松元洲了，这件事退不得。”
郑通明的话语里却没有什么畏惧和哪怕一丝丝的悔意，反而充斥着狂热，“我们郑氏一步登天的机会近在眼前。”
“大哥，我。”
郑渠浅的预期稍微急了一些，但又调整回来，“我不懂伱的想法，但是我知道做生意啊，如果一件事情利润无限大，风险无限小，这事情就有问题啊。”
郑通明目光微沉，似乎有些不快：“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祂已经说过了，代价，由这个世界来支付，我们只不过是在暗中攫取了好处，如果你们觉得这样不正义”
他从空间魔方里拿出了一个不断蠕动的晶体，很典型的黑域造物。
“现在就去安全部举报我，还来得及，我会被处决，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郑家，会和所有的预想一样，消失在历史的河流上。”
郑通明双手抱在胸前，目光扫过其他人，“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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