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
回到家,我大哭了一场,这场失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我给苏远航打了电话,他说他正在考虑那个问题,已经考虑出来了,一会儿把详细的解题过程给我发过来,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当然没有,你不是都交代了吗?”苏远航好像有几分惊讶。
我想想也是啊,我曾经说过信任苏远航的为人的,可是现在
我忽然想到了姚启月,可是姚启月中学毕业,怎么可能懂编程?怎么知道我的电脑里有编程程序?
面对这个问题,我彻底懵了,是谁?究竟是谁?
我好久没有见到姜起山了,有时候苏远航会来找我,我们俩一起去逛街,喝奶茶什么的,毕竟是老乡吗,两个人在一起的共同语言也很多,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我想我妈妈是正确的,再过一年,我就二十五了,或许,真的该回扬州去了。
姜起山掌握了那么多的东西,却对我只字不提,瞒着我,让我一个人去查找真相,我很心凉。
偶尔我们还会开会,商量下一步的编程程序,不过,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神情比以前放松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本来还好奇的,可是现在,我竟然一丁点也不想知道了。
知道我妈妈心里有事是在一个半夜,我听到我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我会把她还给你的,我会把她还给你”的声音,接着,我妈妈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自从上次我妈妈看见寄来的那些布艺以后,她的神经就开始紧张,不笑,偶尔还会风声鹤唳,半夜会做噩梦惊醒,我当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悄悄地凑近我妈妈的房间,把耳朵凑在她的门上听,只听到我爸爸安小声地安慰我妈,“和你无关,和你无关!当年是邱长鹤把她逼到绝境的,我们只是听命,抱养了这个孩子而已。”
我脊背一阵发凉,邱长鹤把谁逼到绝境?乔诗语吗?
他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要这样?
我没有进我爸爸妈妈的房间,我知道他们不会告诉我的,要是想让我知道的话,我妈妈早就告诉我了,我在一点一点地累积着,总有一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初冬的一天,我参加了一个软件人员的会议,好些熟人好久都不见了,竟然也看见魏姐了,魏姐现在也做编程了,不过水平始终处于中等以下。
这本来就是一个软件行业普通从业人员的会议,我没有想到,姜起山也参加了,还有,祁总,郑玮中都来了,一下子提高了这个会议的水平。
大会无外乎说了一些行业里的话,拒绝抄袭之类的,还有,软件现在已经发展到一个白热化的境界,希望大家抓住机会,大放异彩。
“的确,如果这次大会要杜绝抄袭的话,我举双手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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