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垫交费用吧。
“那他们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刘开文看着护士,温和地问道:“我想当面感谢他们,顺便把医治的费用还给他们。”
儒雅俊朗的青年,温润如清风的声音,黑色的瞳仁就这么注视着自己,一抹红晕悄悄爬上了护士的脸庞。
“他们听说你们脱离危险后就离开了,这么些天里,也没再来过。”
“他们有什么特征吗?”
护士想了想,乐了:“还真有!你瞧我们雅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下雨。赶上你们被送进来那几天,天天都下雨。那几个男的之中有个带墨镜的,大晚上都一直带着呢。”
“墨镜?”郝有富一听,瞬间回神,抓住护士的衣袖,急切地问道:“是不是个子高高的,穿着一身黑衣服?”
“对啊!你们认识吗?难怪帮你们交了钱。你们出院后,可得去感谢人家,为了救你们,冒雨开夜车,多危险啦!你们以后也别乱闯了,在那片山里死的人还少吗?”
“是他!”郝有富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说不定吴为被他们带走了。
刘开文一边感谢护士,又询问赵一慧的情况,得知并无大碍,只需要休息后,便温柔地笑着目送护士离开。
“对着我挺横的,把我骂一通,对你怎么那么温柔?”郝有富有些不是滋味地看向刘开文,一阵惊艳。
之前他们在墓里,光线黯淡,大家都很狼狈,也没发现谁长得好,谁长得赖。
此刻的刘开文头发比之前长了一些,细碎的额发搭在额际,乌眉黑仁,鼻梁挺直,小胡渣长出来却不显得邋遢,有一种独有的韵味,就像被那种百年名门的书香熏陶过一样。这俊朗的脸、儒雅干净的气质险些闪花郝有富的迷离小眼。摸摸自己的下巴,暗忖自己:“土鳖,没跑!”他连忙起身翻看着床边的小柜子。
“还真有!”他举着一把剃须刀,对刘开文说道:“服务还挺齐全的。我得去捯饬捯饬,看看我这英俊逼人的帅脸上,有没有无法愈合的伤痕。”
刘开文笑骂道:“我很饿,你别把我的胃给整得无法愈合了!”
郝有富从床下扒拉出盆子,拿出抽屉里的洗漱用具出门了。
刘开文无语地摇摇头,也起身收拾洗漱用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五音不全的歌声,进门便见郝有富翘起屁股,对着镜子刮胡子。
“我们住了几天?”刘开文拧开水龙头问道。
“三天吧,那护士说的。”
“他们为什么要救我们?”
郝有富转头看向刘开文:“事情没完呗!他们肯定得来人,我们就住着,反正也不花我们的钱。”
“嗯。”
郝有富这话说得很对,如果他们没有利用价值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死在野外,外人一看也就把他们当成探险意外的遇难者。连夜冒雨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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