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高,皮肤白白的,表情纯净的像个孩子。
“我陪你去接货吧。”
“不用,我自己就行,怎么能让小姑娘干重活呢?”
她脸红着,笑着。
再抬头,我已站在了货梯前。
电梯间灯光很暗,我推着平板车,按下了电梯。
“叮咚”一声过后,电梯门缓缓打开,摇摇晃晃的竟然只有一根缆绳悬着电梯底部。
犹豫着要不要上电梯,脚却不听使唤的踏了上去。
电梯晃动着,缓缓下降。
我发现每过一层都没有电梯门,就像是正在建设中一样,露着钢筋水泥还有空心砖。
提心吊胆着,电梯终于卡在了两层之间。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想出去我只能爬出去。
“我们怎么办?”她站在我身旁紧张地抓着我的手。
我笑了笑说:“别担心,有我在呢。”
别担心,有我在呢。
可是我也很害怕。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抬头只有一根抖动着的缆绳。我想我要先爬到楼板上去。
退后助跑,一跃而起。
眼前的楼梯间很奇怪,只修了向上的楼梯,向下的楼梯并没有修好,向下看去,可以直接看到下几层的样子,层与层之间五米左右的举架高度。我只能向上走。
一步,两步……转过楼梯拐角,眼前的楼梯是断的,只有扶手连着。
钢制楼梯扶手反射着银光,我攀爬着,担心失足掉下去。
“加把劲儿,就快到了。”
她在我头顶喊着。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狼狈,颜面无存,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她的面前我这么无能为力,这么糗态百出,我只能像只猴子一样挂在楼梯扶手上。
“加油!”
马婷冲着我招手。
我终于爬上来了,迎着她张开双臂。
我抱住了她。
从陶七五葬礼回来后的曹成瑞总是能梦到马婷,梦到这位陶七五的前女友。
他坐在床上,房间内寒气逼人。
“我到底是谁?”
梦中的情景那么真实,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陶七五还是曹成瑞。
尴尬是种很奇妙的心理活动。
先是很矛盾,而后难为情,再然后无所适从,最后心跳加速想要逃跑,如此转变只是一瞬间的事。
夕阳西坠,天色见晚。
就在刚才我鬼使神差地左脚绊了右脚趴倒在了地上,这一幕恰巧让路旁买爆米花的几个女大学生看到,她们笑的花枝招展。
风陡然变得凌冽起来。寒冬正步步逼近。我想我今年春节再也找不到人一起喝酒到天亮了。
我红着脸爬起来,裤子在膝盖处破了个窟窿。
顾不上疼痛,我快步钻进那家卖蛋包饭的饭馆。
二楼靠窗的位置,杨新月早就坐在那等我,在她身边还坐着个女孩。她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齐耳的短发,发梢染成了绿色。两只耳朵的耳垂上都带着三个耳钉。精明的眼神,淡紫色的嘴唇。
“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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