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自有一番礼节,这曹无只是个杂号的将军,众官里有不少人官阶高过他,他却不理不睬。
这一番骄纵,更让众官气炸。
他们哪里知道,曹无不是不想理他们,而是他根本不关注朝中官员,这些人里他完全认不出几个,还怎么见礼。
刚才说要告到圣前的那人骂道:“大胆曹无,寒冬腊月,你不知体恤家仆,让跛者蹇者负重,让断臂者驾车,你却只知享受,成何体统!”
这人是太中大夫孔融,自觉文韬武略俱全,辈分又老,说起话来不留情面。
毛阶在旁点头,司马懿也微微颔首。这次来是要让曹无劝曹操不要回来,自然要从小事着手,挑出曹无的各种错处,才好先占上风。
曹操治家如治军,对膝下诸子都不假辞色,只要曹操不在面前,他们也并不担心事后会被曹操处置。
曹无看了说话的这人一眼,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是谁,于是干脆不理,径直走到人群边。
他拍拍阿九的肩膀,阿九往他身后缩了缩。
他自己则盯住了也在往后缩的司马懿,玩味的笑道:“司马仲达,上次我给你的建议,你的儿子叫司马敛,你觉得怎么样?”
司马懿低头不语,旁边毛阶吼道:“好你个嚣张跋扈的北府将军!太中大夫问你话,你没听到么?”
曹无视若无睹,一步上前,抓住司马懿的衣服问道:“好你个嚣张跋扈的文学掾司马懿,本将军问你话呢,你没听到么?”
众官议论纷纷,任谁也没想到,这里百官云集,北府将军竟然丝毫不给他们一丁点面子,实在嚣张到了极点。
侍中华歆、魏郡太守王脩、太中大夫孔融、谏议大夫王朗、郎中令谢奂、丞相府缘属杨阜等人尽皆开口指责曹无。
唯独老成持重的丞相府东曹掾崔琰在旁打着圆场。
曹无无视他们,抓着司马懿的衣服把他拽出人群。
既然说我嚣张跋扈,我便嚣张给你们看。
司马懿脸上见汗,却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强自镇静道:“不知将军所说的敛字作何解?”
“入棺曰大敛,为死者易衣曰小敛,你的儿子,就叫司马脸,你要不满意,改名司马瘤也行,肉瘤的瘤。”
这一字字打在司马懿脸上,任凭司马懿养气功夫再好,也已经握紧拳头。
欺我辱我,我当你在自欺自辱,可我儿子刚刚出生,孙子还不知在哪,竟然遭此大辱,是嫌我河内司马一家无人么。
他咬牙道:“北府将军,我今日只与你论公事,你莫要欺我!”
回答他的,是曹无戏谑的话语:“我连你孙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司马罪,千古罪人的罪,如何?”
他对司马懿,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但对司马懿的后代们,却恨不得杀之后快,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每个汉族人心中的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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