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觉得。
她甚至觉得,他实在小题大做。
这么一个租屋,有必要这么考究?
不过他坚持,她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今天的房子,很不对劲。
这个女人虽然很整洁,但是完全没有整洁到这样的地步。
连沙发上的淡蓝色抱枕,都摆放得格外对称。
整个屋子窗明几净,还有微微的花香……
这一切都在告诉沉宴——有别的人来整理过了。
沉宴不动声色,放下保温盒,招呼阿言。
“快来,趁热!”
阿言依言坐下,也不多言语,开盒就吃。
沉宴老宅里老人们的手艺,美味依旧,嘴馋但一向吃不多的阿言吃撑了。坐在餐桌对面看着她吃完的沉宴,给她轻柔地擦擦嘴,依然笑眯眯。
阿言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洗干净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赖到沙发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确实,昨天到今天,好累!
沉宴一直不吭声地跟随她。她到厨房他也跟去,她到沙发他也跟着。
现在两人在沙发上几乎依偎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地,阿言有点睡过去了,身子越来越斜,越来越斜,往沙发上缓缓倒下去。
沉宴悄无声息地扶住,又悄悄地将那具柔软馨香的身体搂进怀里。
阿言家居服衣襟半敞,露出胸部,乳沟若隐若现。
沉宴一直以来,因为阿言比较疏离的态度,从来不敢有越过朋友的举动,可是这次心里不知道哪里涌出一股酸楚,剧烈地冲击着他的心,好像隐隐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看,她不喜欢你,她有喜欢的人。”
他忍不住轻轻地将阿言的衣襟扯得更开一些。
赫然可见,白如雪软如酪的胸部,红痕遍布,不堪入目。
那都是昨晚到今天,阿奇留下来的。
特别是她的乳房,又白又嫩又敏感,被阿奇爱极,不停地吸吮来去,揉搓盘弄,上面遍布齿痕。
沉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长久养成的淡定和涵养被妒火燃烧殆尽。
他想把她摇醒,大声质问她,是谁?到底是谁?
可是他不敢。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一个普通朋友,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普通朋友。
平时最多只能做一些摸摸头搂搂肩的亲昵举动。
他用什么立场质问?他是她的谁?
可是不做点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巨大的冲动和妒火快要把他吞噬。
他看着怀里的阿言越睡越沉,就轻轻把她放下,用一个靠垫枕在她脑下,摆成一个更舒适入睡的姿势。
果然,阿言睡得很沉。
沉宴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然后轻缓地解开阿言的家居上衣,轻巧地脱下她的家居长裤,让她优美的胴体彻底敞开在了眼前。
女人雪白纤细的肉体,胸部饱满高耸,长腿笔直匀称,腰肢柳枝般细嫩。
美到极致的肉体,让沉宴满脸红晕,身子都不由自主轻微地战栗起来。
这具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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