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没想到自己今晚来一趟还有这样的惊喜。
他忍住了伸手摸摸林行之脑袋的想法,说道:“原来你喝醉了酒是这个样子,”怪可爱的。
林行之茫然:“什么样子?”
楚昭却是没答,只盯着林行之多看了他几眼。
然后他又把石砚给招了过来,将自己的袖子从林行之手中扯出,对石砚道:“看好你家少爷,以后不许再让他喝酒,否则……”
石砚被戾王的警告吓得打了个寒颤,连忙点头表态,“小的一定会看着少爷,不让他喝酒的。”
楚昭闻言还算满意,挥挥手示意他把人领走,“时候不早了,带你家少爷回府吧。”
林行之迷朦着眼,明显有些困了,不过嘴里还在嘟囔着要答复。
但今晚显然是不可能有答复的,石砚行了礼,扶着自家少爷上马车,驾车走出好长一截也没听到后面有马车跟来的声音,他下意识回过头,看到戾王殿下竟然还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们。
石砚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自家少爷想当戾王妃也并非只是他一厢情愿。
……
次日一早,东宫
茶杯重重落地,摔了个粉碎,太子大发雷霆,“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
“昨晚发生的事为何现在才来禀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楚昭那个病秧子在宫门口将人带走了,孤要你们何用,说啊?”
太子本不该如此沉不住气的,只因楚昭昨晚在宫门口带走那些背后嚼他舌根的人一事不知得了何人授意,如长了翅膀般飞到了京城每个角落。
一夜功夫,似乎京中百姓人人都已知晓此事。
传言还说,那些新科进士胆敢背后议论戾王皆是得了太子的授意,太子与戾王向来不和。
太子气的是,传言是实话,的确有人得了他授意,而楚昭暴虐残忍,那几个进士落到他手中,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撬开他们的嘴,将自己供出来。
他算计楚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父皇一贯不喜楚昭,即便是闹父皇面前他也是不惧的,但此事还涉及到林行之,若让林行之知晓昨日他听到的那些话是他在背后授意,他之前为拉拢林行之做的所有事便前功尽弃,这是太子绝不能接受的。
再想到下面人禀报的,林行之昨晚在宫门口与楚昭说了好一会儿话,太子脸色愈发冷冽难看。
“殿下,”有谋士上前出言相劝,“殿下何必动怒,此乃好事,戾王不敬皇上,藐视律法,竟敢带兵在宫门口抓人,其居心不良啊。”
“殿下放心,戾王这些年行事放荡已得罪了不少人,今日朝堂之上定有许多人参他,殿下只需顺势而为便好。”
谋士捋了捋胡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今日戾王敢在宫门口抓人,皇上若不罚,那明日他便敢杀人,后日就能带兵入宫造反。”
以那位的心眼儿,可容不下。
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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