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者的面貌哩,这栊山镇上,指不定就混着几个贼夜叉。”
沫仙子想起书上传闻,慨叹道:“我自幼在朱厌河旁长大,没想到水下还有这种狡猾精怪。”
“以前许是没有,现在不同了,世道越来越乱,妖魔越来越多,莫说这江河湖泊,纵是在仙山脚下,还有大张旗鼓烧活人搞活祭的,师父常常为此痛心疾首。”小和尚说。
“小师父慈悲为怀,未来也定是位高僧。”沫仙子赞道。
小和尚合掌一礼。
他继续向前走去,重新敲起木鱼,诵念经文。
见识了这经文的古怪后,苏真警惕了些,他本来只觉得这经文浑然天成,此刻细细品味,更觉玄妙。
这经文音节有种独特的坚硬冥顽之感,如果寻常经书是刻在石头上的文字,那这经文就是一整块石头本身。
苏真忍不住发问:“小和尚,你念的是什么经?”
“我也不知道,这是师父让我背的,说是叫什么大成光明经,练成之后应该能武功大成吧。”小和尚懵懵懂懂说。
“这是你师父撰写的?”苏真问。
“不是的,这哪能是我师父撰写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古籍。”小和尚说。
“古籍?”苏真更加好奇:“有多货真价实?”
“你这姐姐问题倒是多哩,我要说这经书的来历,怕是会吓到你。”小和尚说。
“小师父说来听听?”苏真追问。
小和尚将声音压低,神秘兮兮地说:“这经书啊,是师父从一个湖底大墓的活人那夺来的!”
“湖底大墓?活人?墓里怎么会有活人?是盗墓贼么?”沫仙子也来了兴致。
“非也,这活人非但不是盗墓贼,还是这座大墓的墓主人呢。”
小和尚虽剃度出家,却不改顽皮的天性,见两人都被他的话所吸引,也兴致勃勃,继续说:“这墓主人姓仇,本是北河院的得道高僧,佛法修炼巅峰之时,据说能看到五花宝莲的老君,所以,他不仅是当地的第一高僧,还是第一高手,可突然有一天,他还俗了。
还俗之后,这高僧同变了个人似的,他买下了一栋大宅,炊金馔玉,狂饮烂醉,还娶了很多房娇妻美妾,生了十多个孩子,而他的这些转变,都和他得到的一本古书有关。”
小和尚顿了顿,等待发问。
“什么书?”苏真识趣地问。
“妖乘经。”小和尚说。
“妖乘经?”
苏真心道,佛法有大成小成,哪来什么妖乘?这经书的名字真是阴气森森。
“是,据说这位仇姓高僧爱煞了这妖乘经,还说什么,‘万法不读,只学妖乘’,可师父走访了他的酒友亲朋,却都说,哪来什么妖乘经,这是和尚发疯呢,他每天抱着本看不见的书,在那如痴如醉地啃读,还给我们讲经书里的故事,讲的倒是有模有样。
只是那些故事都邪性得很,其中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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