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温情心头一热,明眸中满是感动,“谢谢爸。”
自从嫁进顾家以来,爸爸一直待她特别好,是比温父还要好的父亲。
“我也要谢谢妈,要不是您点醒我,让我想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也是您帮我得到了帝大的入学资格,您的栽培和厚爱,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温情又对顾母道,眉宇间真诚,没有一丝被强迫的不高兴。
顾母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我不用记住,只你能理解我的苦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同样身为母亲,温情当然可以理解顾母对顾夜白的爱,对这个家的担忧,自然不会怪她。
顾夜白见温情一副明天就要告别的模样,淡淡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去帝大可以,但是要等到我们办了婚礼以后。”
此话一出,客厅里静默了三秒。
温情想起来了,顾夜白在去普罗旺斯旅游时,曾说过,一定要弥补她一场婚礼,因为以前的婚礼是为温婉准备的,太委屈她了。
结婚时温情是觉得很委屈,可后来她和顾夜白相知相爱了,就觉得婚礼只是个形式而已,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真的没必要弥补。
“夜白,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最好的弥补。”比起婚礼,温情更希望早日去帝大,让自己变强。
其实她一起深深觉得,势均力敌的爱情才是最好的爱情。
她和顾夜白之间差太远了,她不想永远做他的金丝雀,永远都要他来保护。
她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自信地与顾夜白比肩,自豪地告诉别人,她有这个资格站在这个优秀的男人身旁。
“婚礼的事我们在一个多月前已经达成共识,不接受反对。”顾夜白霸道宣布,“明天我就开始着手准备。”
说罢,顾夜白站起来,打算去楼上。
顾母眉头紧拧,“可是我已经答应让温情下周就去上课,帝都不比别的学校,能去插班已经很不容易,若是一再拖延,我怕学校领导会有意见,而且还会让帮我办事的朋友难做。”
“是哪位办的,我跟他解释。”顾夜白眉眼冷峻,语气也是十分强硬,没有一点可以通融的样子。
顾母有点生气了,这已经是他因为这件事,第二次顶撞和无视她,感觉自己身为母亲的权利完全被忽视。
顾彦檀按住顾母欲起身的大腿,“他们小两口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让他们自己解决。”
“你就只会和稀泥,装好人,你难道就真的不赞同我的做法吗?”顾母气结,怒声质问。
她可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好,她有什么错,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理解,把她当作一个逼儿媳妇去受苦受罪的恶婆婆?
“不赞同。”顾彦檀知道这么说会更加惹怒妻子,可他心中确实是这么想,不如实说出来,顾母会逼他一起劝解夜白暂时延后婚礼。
顾母被堵得没话,将墨墨递给温情后憋着一肚子气离开。
“妈,马上就要吃晚饭了,您要去哪儿呀?”温情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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