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晕染过的唇瓣分外妖娆,炽热地贴上男人的薄唇,毫无章法地吻了起来。
因为是他,因为这里很安全,她不再强忍,任由药效支配。
顾夜白瞬间被她点燃,压到床上反客为主,热情得跟她一样中了药一般。
——
温家院子里,已经等了近一个小时的宾客们,怨声载道,纷纷后悔不该来参加劳什么寿宴,凭白无故惹得一身骚。
温父一开始还挨个赔罪,那些人完全不给面子,甚至说些很难听的话,他便什么都不说了,心灰意冷坐到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
完了,温家在雁城是别想翻身了。
隔得远一点的椅子上,半时小前,温婉过去紧挨着温母而坐,将罗辉做下的事全说到自己头上,然后用那种绝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母亲。
“妈,雨萱又要辛苦你们照顾了,以后我不能在您和爸身边尽孝,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女儿不孝,不但不能给您二老养老,还要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温母瞪大眼睛,眸底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声音颤抖,“小婉,你要干什么?”
“不是我要干什么,是顾夜白和温情不会放过我。”温婉泪眼汪汪地道,“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又惹怒了他们,这一回,他们会让我在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与其生不如死,我宁愿自己了断,再也不要过非人的生活。”
说起监牢里的生活,温婉的身子抖得比母亲还要厉害,满眼的恐惧,就像一把刀在剜着温母的心。
温母心疼得泪如雨下。
她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这就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平常看女儿流一滴眼泪都心疼得半死,更何况还是要眼睁睁看着女儿去死。
“小婉,你永远是妈妈的小棉袄,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温母抚着女儿的头发,被病痛折磨得有些浑浊不清的双眼,泛出一丝坚定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们怕她知道了受不了打击,没有告诉她,是她无意中偷听到的。
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温婉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哭,假装听不出母亲话里的决绝。
突然,门外响起一了骚动,接着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叶槿路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是温情的两个保镖,他们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在地上拖出不规则的血印。
看到那个血人,宾客们倒吸一口冷气,好像很冷一般,一群人挤在到了一起。
女人们胆子小,失声尖叫着捂住眼睛,挤得更紧。
其实这群人,他们的双手就未必干净得不染鲜血,只是没看到被打得这么惨过的,或是没有亲自动手而已。
加上又是在人多的地方,女人怎么也要装柔弱。
“温先生,麻烦你带上管家过来认一下,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今天临时请来帮忙的厨子。”叶槿路一只脚踩在血人的身上,漫不经心的点名喊道。
温父直接腿软,试了两次都没站起来,还是管家哆嗦着将他扶起来,然后两人一起哆嗦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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