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不问。
哼,色令智昏的家伙,他不倒霉谁倒霉?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外地人好色,说起来还得感谢温父,将他派去厨房视查,看食材都准备到位了没有,恰好看到这人趴在窗户前,猥琐地盯着外头洗菜的女人的屁股,那眼神,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所以在看到温婉被温情抢了风头,心情郁闷时,便萌生了收拾温情的念头。
更令他意外惊喜的是,这人竟随身携带着那种药。
——
某酒店的房间里,大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攀登到高峰后,终于精疲力竭地止歇。
床不再疯狂摇晃,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温情很累,好想闭上眼睛睡一觉,可是现在还不行,她必须要亲自去审问那个家伙,到底是谁指使?
这一次,不管是温家的谁,还是其他人,她都不会手软。
“我去就可以了,你在这里休息,或者我先送你回去。”顾夜白的嗓音黯哑性感得要命,气息还很不稳。
温情回想到刚才火热缠绵的画面,害羞得不敢看他,“不,我跟你一起去,我先去洗个澡,你打电话让人帮我送套衣服来吧。”
“我叫人拿去洗一下,很快就可以烘干。”顾夜白之所以要她穿刚才的衣服,是怕等会回去有些人见她换了套衣服,会想象力丰富地联想出些什么。
他倒不是怕别人瞎猜,但他知道温情爱惜看重名声。
“好,你看着办吧。”温情捡起地上男人的衬衣,飞快套在身上,打着赤脚跑去浴室。
她那两条修长纤细的腿上,有很多暧昧的痕迹,在黑色宽松衬衣下,更添诱惑。
顾夜白眸光微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某个地方竟又开始蠢蠢欲动。
十五分钟后,顾夜白单穿着长裤,打开房门将洗烘干叠得整齐的裙子送进浴室。
温情将他的衬衣递过去,看到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抓痕,而她也还未穿衣服,身上的草莓多来胜数,脸蓦地又是一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设计出那种药害人的药来。
顾夜白看着女人害羞的模样,本想逗逗她,又怕她想起刚才的恐惧,便打消了念头,拿着衬衣穿上,在她眉心吻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温情几不可见点点头,麻利穿衣服,对着镜子梳了下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脖颈上的暧昧痕迹。
他们到温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日头开始偏西。
温家院子里的所有人,只随便吃了些点心和喝了杯茶,又饿又困,一个个等得都很不耐烦了。
不过他们看到院子正中间,被太阳暴晒着的血人,心中的躁动就又压了下去。
在他们望眼欲穿下,终于看到顾夜白和温情。
温婉坐在院门的正对面,最先看到他们。
见温情还穿着上午的那套糖果色的清新连衣裙,一点皱褶都没有,小鸟一样依偎在顾夜白身旁,眼波流转间潋滟动人。
除了脸上没妆之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各位,不好意思了,我太太受到了惊吓,现在才缓过来。”顾夜白握住温情挽在他胳膊上的小手,不急不徐朝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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