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架,宠溺地摸摸女人的头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情,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你做这个动作了。”
那天在咖啡厅,他看到顾夜白做这个举动,心里别提多嫉妒了。
那天的他有多嫉妒,现在的他就有多满足。
温情在那只手掌的触碰下终于找回了神识,看着南黎峥一脸享受的表现,只觉得无比恶心,眼睛里的火儿都要喷出来了。
她拼命的挣扎躲避,嘴里塞着布,吼出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别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南黎峥的手指顺着头顶往下移,指背擦过白皙若雪的肌肤,描绘她的五官,来到嘴边时,被碍事的布条挡住。
“你乖乖的,不要叫,我就把你口中的布拿掉。”南黎峥弯下腰,近距离看着她,用打商量的口吻。
温情停止发出声音,不是同意,而是觉得现在听他说话都恶心。
“其实你想叫也无所谓,反正这里荒无人烟,不会有人听到。”南黎峥动作极其温柔地一点一点扯出布条。
温情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很快嘴里便有了血腥味儿。
南黎峥吃痛,五官狰狞,另一只手捏住温情的下颌,迫使她松口。
温情下颌巨痛,使不上力,他手指拿出去后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发红的眼眶里含着泪光。
南黎峥气急败坏,高高扬起手——
温情仰头,不闪不避,眸中虽然有泪光,眼神却满是倔强和不屈。
扬在空中的手试了几次,最后还是握成拳头收了回来,终究没舍得打得下去。
“我说过,我爱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伤害你。”南黎峥一边用用布条缠住手指止血,一边用很平静的语气道。
温情冷笑,痛心疾首质问:“你把我绑在这里,你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卑鄙地在果汁里下药,如果这都不叫伤害,那你告诉告诉我,要怎样才叫伤害?南黎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以为我想这样对你吗?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答应和顾夜白离婚,到我身边来,我至于费尽心思做这些事吗?可以光明正大得到的东西,谁愿意用算计用强迫的方式得到心爱的女人?”南黎峥激动大吼。
听到南黎峥的辩解,温情气到无话可说。
到头来,一切还都成了她的错。
小屋里半晌的沉默后,温情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说的没错,被你绑在这儿,都是我活该,自作自受。”
悔恨的眼泪从眼眶里滑出,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低垂着头,笑自己简直是个大傻瓜,“顾夜白不止一次让我小心你,可是我不信,我盲目地相信着你,才让你有了可乘之机。”
“不许提他!”南黎峥忽然攫住她的下颌,大声呵斥。
温情看到俨然已经失去理智的南黎峥,心中警铃大作,脑子飞快运转想逃走的法子。
“你不用妄想逃走,我说过,这里荒无人烟,你逃不掉的。”南黎峥过去将门栓插上,然后返回来解她的绳子。
“你想干什么?”温情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声音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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