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不如处理掉。”
“我已经把他处理了。”沐澜的手伸进乾坤袋,语气明显很敷衍,她的心思都在赤阳印上,自然顾不上应付袁福生,也看不见背后袁福生审视的眼神。
“这个东西是赤阳印?”沐澜转过身,手里拿着一颗黑亮的珠子,不可思议地问。
“赤阳印对温氏宗主的血亲有反应,我拿温三试过,这颗珠子里封印着赤阳印无误。”袁福生合上眼,好像很疲惫,“你需要找一个精通封印术法的人破解。”
三天后,这颗黑珍珠被放在一艘画舫中的玉案上。
沐澜磕着瓜子儿,盯着船舱另一边凭窗远眺的玄衣男子。
她快无聊死了,这艘船上只有他两个人,她也不知道这船要往何处去,老实说和这个男人单独待在一块儿很危险,但风险越大回报也越大。
男人已经发了足足四个时辰的呆,从早晨到黄昏,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势,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如果没有外物打扰,他简直可以这样保持到地老天荒。
沐澜把满桌瓜子儿果皮收拾掉,打了个哈切,终于大着胆子问:“聂宗主,请问您醒了吗?”
聂怀桑眼睫一颤,仿佛一尊雕像瞬间被赋予生命,他伸了个懒腰:“但愿长睡不复醒。”
“你最长睡过多久?”沐澜对聂怀桑这个似人似魔的存在充满了好奇心,一有机会就要刺探一番。
她和两只凶兽都打过交道,二者却给他截然不同的感受,温若寒乖戾而狼抗,明显不是个正常人,聂怀桑则正常得多,但行为举止处处透着奇怪。
任何人做事都有目的,聂怀桑没有,他只凭着本能做事,高兴了就让金光瑶活过来,哪天不高兴了,把整个修仙界都抹杀掉也不奇怪。
“八百年?还是一千年?”聂怀桑竟然认真回答了沐澜的问题,他迷迷糊糊地揉着干涩的眼睛,“我忘了。”
“人类的寿命还不够你睡一觉的,为什么不拿回饕餮兽体?”沐澜不怀好意地怂恿:“饕餮应该也是可以化成人形的,那个模样一定比这具名为聂怀桑的躯壳完美得多。”
“你知道得挺多,想剖开我的皮囊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吗?”聂怀桑手伸出窗外,一串水泡从江中升起,绕着他的手指打圈圈儿,他一个个戳破那些水泡,唇角泛起浅淡笑意。
最后剩下一个水泡,聂怀桑没有戳破,而是手指一弹,水泡迅速飞进沐澜眉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沐澜打了个寒颤,赶紧解释:“我只是无意中翻过金家先祖写的札记,里面有饕餮和穷奇的记载,五百多年前,他在常羊山亲眼目睹过你们的人身。”
“哦。”聂怀桑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沐澜,看不出是否原谅了对方的冒犯。
沐澜觉得精力被一点点抽干,连气也喘不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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