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熬。
他没有办法起身上厕所,膀胱里憋到极限的尿液只能无助地流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再顺着大腿流下去,和那两个男人留在他身体上再流下去的液体混成一滩,又叠加了一重腥臊的味道。
怎么就能…憋屈到这个地步呢。
洛越垂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就是…舔男人的鸡巴吗。
舔就好了。
入夜时,楚白和楚晓一齐进来解开他手脚的绳子,并且将一碗营养粥放在他面前时,洛越以为这一场折磨过去了。
他甚至在舔着营养粥的时候讨好地摇了摇屁股,等着男人插进来。
他也确实被插进去了,一边被屁股里插着的阴茎顶得前前后后摇晃,一边呜呜咽咽地舔着粥。
舔完粥,两个男人又把他拖到花洒下面清洗灌肠,按摩他被捆得僵硬发木的手脚。
被两个男人火热的身躯夹在中间,四只有力的大手托着他无力的酸软身体揉按发痛的骨节,这种感觉甚至有点舒服。
他想,如果楚白或者楚晓现在要他跪着舔上来,他会跪的。他会很听话,好好地把男人的东西往嘴里含。
直到两个男人又一齐把他拖回了马桶前面。
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方才的优待只是中场休息,洛越胡乱地挥舞着手脚试图挣扎,却被狠狠拧住锁回了马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啊啊啊,我不要!求你们,求你们……”洛越几乎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害怕过。
几乎比第一次被这两个男人轮暴时更加害怕,比被他们扒了个精光塞在车子后备箱里绑进这间别墅时更加害怕。
嘶哑恐慌的哭吼哀求,被开口器撑成了呜呜哀叫。
四肢被原样捆好,他又一次绝望地跪在了马桶前方。
“24个小时一滴不漏,就不用继续当马桶了。”楚晓在他面前拍了拍定时器,又揪起他的头发,把性器塞进了他的嘴巴。
腥臊的热流冲进嘴巴,这一次,楚晓满意地看见,他的异母哥哥,茫然地睁着一双染着泪的眼睛,喉咙开始滚动。
他开始吞尿了。
“漏太多了。”楚晓舒舒服服地在他嘴里放完,拔出性器,在那张纯情得楚楚可怜的脸上拍了拍。
洛越纵然拼劲全力大口吞咽,还是漏掉了一半多,沿着口角往下淌,沾湿了胸膛和男人赤裸的腿。
于是那个写着24:00的定时器还是没有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4:00终于开始跳动,变成23:59,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楚白的鸡巴塞进他的嘴,洛越从第一秒开始激灵起来,含紧了半软的性器,喉咙拼命地吞咽,完全不顾咽下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味道。他被灌得眼前发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居然已经变成了,不能漏出来。
不能把尿液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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