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但是水月一定会查看信物,以证身份,只是不会像平时那样查探严密。”
南言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
苏适意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她不相信陈家这么容易就暴露在他们面前。
“不过,你到底来满月楼干什么?”
南言淡淡道:“来捉狐狸。”
接下来几天苏适意完全的将自己封闭在屋子里,满月楼的卷宗是不可以带走,也不可以抄写的,她必须在这儿找到蛛丝马迹,否则就很难有机会找到刺杀她爹娘的凶手了。
终于在某一天晚上,她的房门被扣响了。
表情颓唐,眼下乌青,头发乱糟糟的陆饮站在她门口。
“你不是在闭关吗,难道你练的是那种要和姑娘一起双修的武功?”
陆饮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苏适意看了一眼他灰败的脸色,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道,“姑娘有点猛啊。”
一叠书文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苏适意忙不迭接了,只听得陆饮没有灵魂的声音传来,“你要的东西。”
她接过东西来没有细看,凑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难道…又被南言打了?”
陆饮对这个说法深恶痛绝,但是的确她说的没错。
“那…还有一件事。”
苏适意把水月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陆饮听到下毒的时候,表情十分难看,还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确保她没事之后,脸色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
“南言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
苏适意大感尴尬:“是交由我处理吧,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饮深深看了她一眼,直到把她看得心里发毛,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水月已经水米不进三天了,一直跪在地上,本来还围观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就当她是尊石像,最多路过的时候小声嘀咕一句“还跪着呢。”
已经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分不清黑夜白天的水月突然感受到一抹熟悉的气息,她惊喜的抬起头,眼睛里突然有了光。
“楼主,水月,等您很久了…”
她的声音干哑的厉害,神情也万分委屈,语气缠绵悱恻,就好像她坚持到现在全是因为有陆饮在支撑着她。
“水月…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他一来就先逼自己认错,水月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她低下头:“水月接了暗营的生意,坏了满月楼的规矩。”
“还有呢?”
“以权谋私,欺瞒楼主。”
陆饮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水月触到他眼神里的杀意,通体冰凉,指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过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该…对苏姑娘下毒。”
男人若有所思:“如果她出了事,不光我不会放过你,那个疯子也绝不会放过满月楼…”
他的声音低下去,到后来好像变成了喃喃自语。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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