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告诉自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这只是阵法而已,逼着自己上前两步,抬手想要掀开帐子一探究竟。
她还未碰到帐幔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给抓住,另一只手朝她手里的小鞋探去,速度之快竟然让她差一点躲避不及,简直让人心惊。
那是一只干瘦的只剩下皮和骨头的手,五指干裂,皮紧紧的粘在骨头上,腕上还带着两只一模一样的金手镯,好似很有年头了,表面不很光滑,都是划痕,一看就是两只镯子常年碰撞导致的。
她抬手抓住苏适意的手臂,两只镯子“哗啦”的一声就从手腕滑到了臂弯。
在被触碰的一瞬间,苏适意感觉自己气血上涌,满身的血液即将破体而出,头痛到无以复加,甚至比之前数次要痛上数倍。
实在太过痛苦,苏适意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她,她却立刻尖叫着松开了手,好似触到了什么会腐蚀她的东西。
那声音凄厉如鬼魅,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声音。
她一松开,苏适意身体里那种激荡的感觉就如潮水般散去,但是她的身上已经全部被冷汗浸湿。
这一次的疼痛比之之前数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来的莫名其妙,更奇怪的是那个如鬼魅一般的女子又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她感到惧怕,令她不解。
“全部都是阵法而已…”苏适意喃喃。
看来这只小鞋就是关键,本来这屋子里没有人也没有光,一切都是从自己拿起这只小鞋开始的。
床上的女人看起来很想要这只小鞋,苏适意厉声道:“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我就把这只小鞋烧了。”
帐幔后的人好似被吓到了,浑身一颤,然后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呜咽道:“我只是一个被囚禁在这里的可怜人,只要你把我的鞋子给我穿上,我就能离开这里了,你也能走出阵法。”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自己穿上?”
帐幔后的女子用手扶住了自己很重的脑袋,让它不至于乱晃,“你能不能,亲手替我穿上?我会一辈子感念你的恩德。”
她不断说着只要穿上小鞋就能破阵,近乎诱惑般的劝说苏适意为她穿上小鞋。
不知为何,捧着这只鞋子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好像真的很想为她穿上鞋子一般。
苏适意一步一步朝着大床走去,轻轻掀起帐幔,这一回女子没有阻拦她。
赫然出现的是一张美艳无比的脸,与干枯的手相比,好似只有这个头是年轻的,是鲜活的,因为太重,所以她干枯的脖子才无法支撑。
“快替我穿上鞋子吧,这样你才能够出去。”她扯出一个微笑,眼珠不停转动着,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似的,微笑的嘴角开始抽搐,整张脸的表情开始混乱无序,如同两个人在争夺掌控这张脸的权利。
“啊啊啊啊!烧掉它,我受不了了!”
她伸出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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