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哥哥的事情。但每次提到的时候,差不多也是现在她和那个人说话的样子……”
“啥啥啥?啥样子??”
“说话说清楚啊研磨。”
“……总之你们自己意会一下吧……我要看比赛了。”
“比赛还没开始!”
“别装死啊孤爪!”
“我逐渐不理解一切。”
“说起来海你怎么了?从刚才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个……你们没想过自己的声音那么大会被听到吗?”
“……”
“……”
“……没那么大吧?”
“……有哦……”
“我们明明有控制音量的……吧。”
“从中间开始激动起来就不自觉放大了呢……大家。”
“…………”
“所以说一开始是谁先挑起这个话题的啦?!”
“是黑尾!”
“是夜久!”
“是山本!”
“是福永吧?!”
“……算了随便怎样都好……”
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
“人缘一如既往地不错啊。你这家伙在东京混得很开嘛。”
及川彻收回越过最鹤生肩膀,看向音驹方向的视线。
只是这会儿功夫,刚才摘下眼镜口罩不到三分钟的最鹤生又将自己裹了起来。
心里烧着的那把火在她的固执之下只得自行熄灭,残留下无奈又不甘的余烟。
“春高要举办好几天。你打算一直这么看比赛吗?”
“又没有规定说不行。”
“……算了,你开心就好……”
及川彻抱着最鹤生的背包,从侧边翻出一根美味棒,拆开包装,咔嚓咔嚓地咀嚼起来。像是要用这种随着咀嚼而在脑中清晰响起的噪音吞没这些本不该属于他的烦恼。
拎着饮料的岩泉一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了两根,口干舌燥地嚷着要喝水。
“你是猪吧。”
岩泉一扔了瓶纯净水过去,在最鹤生另边的空位坐下,将手臂搭在她座椅的靠背上。
最鹤生的椅背后总是会搭着某个人的手臂。最开始是爸爸和灰二,后来是岩泉一或者及川彻,而真城最高则不太喜欢这种许多人挤在一个场馆里的活动。
对此,她甚至意识不到这是种领地划分的行为。
毕竟清濑正臣会这么做是出于对女儿的爱护,灰二是参照着父亲有样学样地照顾妹妹,而岩泉一是灰二的后继,他从灰二那里学来的举动又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及川彻。
但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看来可就没有那么稀松平常了。
“我开始相信研磨提出那位帅哥不是最鹤生男朋友的观点是成立的了。”
黑尾铁朗一脸的八卦褪去,只留下接受眼前现实的平静。
因为比起清濑最鹤生有两个男朋友这种挑战伦理观的事情,怎么想都是她没有男朋友更可信啊。
“其实她那张脸去当海王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她多花点时间打扮自己。”
“每天四点半起床,学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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