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脑挨批评。
不过严琅本身就是个倔的,决定了的事谁也劝不回,容倩也不愿意让他太为难,反而主动帮严琅说话了,“要不然这样吧,今年高考就算了,等高考结束后我跟严琅一起回北省我父亲那边住一段时间,明年应该还是能够参加高考的,到时候严琅也了解到了外面的情况,再在大学里看一看,了解一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专业,到时候再考也不迟。”
严琅的性子,生来就是个追求自由的,这一点身为父母的严全奎跟张大梅自然知道,虽然觉得这就是二流子的性子,可也没舍得太过拘束了小儿子。
现在听容倩一说,也觉得挺好,在严全奎他们想来,选择了专业可就是一辈子的事,要是他们现在逼着小儿子勉强参加高考学了个不喜欢的专业,可不就是让小儿子一辈子都欢喜不起来了么?
想想平时小儿子那没心没肺的傻笑,严全奎跟张大梅都心软了,晚上躺在床上商量了大半宿,第二天一家人吃早饭的表示了赞同容倩的那个主意。
赞同也是因为两点,严全奎跟张大梅也跟容倩的想法有些相似,觉得一来严琅是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仗着自己聪明就骄傲自满了。
二来也是想着怕是严琅对大家里的专业不熟悉,所以总想着不喜欢,等他去了解了解,说不定就看上了什么喜欢的专业了。
严卫国跟严琅关系更亲密,自然也更了解小弟,想起小弟从小到大就没变过的那个堪称“流浪汉生活模式”的对未来的理想规划,严卫国也觉得容倩这个主意好。
严胡兰自然更心疼小弟,如今有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一家人总算是统一了意见,气氛也松快起来,吃完早饭就开始热热闹闹的准备给做一顿大餐,给严琅过十九岁生日。
严琅看警报解除,原本还蔫哒哒的尾巴立马就翘了起来,脸上带着嘚瑟的笑拉着容倩进自己房间,炫耀了一番自己这次出去的收获。
“这次跑了周边几个城市,看到了很多情况,果然还是要往外面走才更能涨见识。”
看的情况多了,对局势的评估也能更准确,严琅总觉得今年恢复了高考,明年说不定就要在经济发展上搞什么大动作。
不过肯定不敢一来就全国各地的搞,或许会选几个大城市先搞,这个是基于他们国家几千年自给自足小农经济模式决定的。
前些年刚搞了全国集体经济,这会儿突然要换模式,只要不是傻蛋,领导人肯定会摸索着一点点推进。
虽然这个推测说出来都荒谬至极,可严琅心里却已经琢磨上了,到时候要如何找机会当作领导人抬手泼出去的那第一盆水里的一滴水。
严琅重来不缺乏冒险精神,或者用不好听一点的说法来说,严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投、机、主义者,一旦被他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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