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来。
顾月甯说过，这位李导对拍摄要求挺高，以前也算是小有名气，后来出了点事，出来后一切从头开始，人倒是不坏。
等待的间隙，宋夏夏开始打量周围，垂花门衔接的抄手游廊，四合院中旁边放着两个巨大的石缸，夏莲开得正烈，游廊下面别出心裁做了流动的水渠，仔细一看，水竟然是活的。
李导走过来：“过来了？”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宋夏夏：“个人条件不错。我们的戏不难——只是吊威亚时候要辛苦一点，小张——”他喊了一声，眼睛还黑着的张大勇转过头来，李导又想起什么似的挥挥手，“忙你的，小杜，你过来。”
小李是跟了李导多年的服化师，干事麻利，一溜烟过来，先打量了一下宋夏夏，有点拿不准她的角色。
李导便介绍：“这是宋瓷的特替。”
小李神色松软下来，又听李导说：“先给她准备衣服，今天正好有一场戏要对上，上次……”他咳了一声，“去吧，还有合同叫小苏一并签了——酬劳按照A计算。”
小李有些为难：“三个月的戏，本来就只找了两个月的衣服，上一回，替身衣裳又坏了。”
李导懒得花时间在这些鸡毛蒜皮事情上：“还要我教你，那你就把宋瓷备用的戏服挪一套出来——”
“可是……”小李更加迟疑。那个宋瓷出了名的难搞，平时笑眯眯，背后阴区区。
杀人不见血，捅人不用刀。
这样一个好苗子的女替，去用她的衣裳，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还不快去。”时间就是金钱，李导一进入工作状态，仅剩的客气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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