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胥放在床上,一具身体便倏地压了下来。
唇舌凑过来,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又舔又啃又咬,炙热的大掌还顺着里衣微微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在那光洁白皙的肌肤之上流连。
——爱不释手。
楚胥一直亲到他双唇红肿不堪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去解他的衣服。
沉言浑身无力,既无法推拒,更不能去迎合,他只能紧咬着嘴唇,不去发出任何让楚胥更加激动的声音。
蒙住眼睛的缎带已经完全被泪水浸透,泪水顺着其中间隙自两侧滑落,容貌清丽无双的小太子如今梨花带雨的模样,即使是被遮住了大半张脸,依旧美得惊人。
让人忍不住想侵犯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最好在他身上都留满自己的痕迹,让他无力的攀附着他,声音高亢的哭出来。
楚胥很想这样对他为所欲为,但是听着沉言轻微的抽泣声,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的颤抖,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去做了。
他隐忍的吻去沉言脸上的泪水,替他把衣服穿好,掖好被窝,而后凑在他耳边,手指摩拏着他红肿的嘴唇,低哑的嗓音中仍透着浓浓的情欲:“这次暂且先放过你……”
“宝宝,我们来日方长……”
他又在案几前逗留了片刻,提笔不知在写着什么,而后恋恋不舍的望了沉言一眼,才翻身从窗外离开。
沉言一口银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他一直躺在床上,等药效过了以后,才有力气伸手把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缎带解开,自床上坐了起来。
门外守夜的侍从们果然不知被楚胥用什么手法,都迷晕了,一个个靠在门外呼呼大睡。
带来的那些影卫,沉言估计也是被楚胥的人都支开了,他才得以这么嚣张,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小狼崽子!胆子这么肥!
沉言气鼓鼓的披上外衣,走到案几前,他倒要看看这臭小狼崽子方才究竟给他留下了什么话!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更气了!
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好几行: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好一首淫词艳曲!
像个采花贼一样半夜潜进来就算了,走之前还要留下这么一个玩意儿!
把他当什么了!
沉言咬牙切齿,气得一挥袖,把案几上堆放的所有卷轴都扫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生!气!啊!
系统还未回来,他却是不知,此刻自己这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被黑暗角落中某个并未离去的男子尽收于眼底。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被泪水浸过仍在微微泛着红,眸子果然因为怒气和屈辱变得更加明亮了,模样比想象中还要来的靡丽。
楚胥舔了舔嘴唇,深邃如墨的眼瞳中是满满的足和疯狂的占有欲。
味道尝起来,也远比梦中要来得更为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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