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男人,拼死拼活,也都是为了养家糊口,就算有心,却也无力能够帮到她这个外人。
所以,她只能继续的晕倒,继续的劳作。
肖姑娘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脸色一天比一天惨白。
又一次,蜷缩在工地四面漏风的简易茅棚里,捂着小腹痛到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之后,肖姑娘终于意识到,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就永远也回不到长沙了,她会毫无疑问地死在这个鬼地方。
九镇不大,却也不小,区委书记和上级领导不可能自己亲自督办统计每家每户出多少劳动力,这项工作都是由各自所在地的村委会进行。
于是,在一次轮休的时候,回到了封水溶的肖姑娘,找到了村支部书记。
刚来那一年,那位教过两年小学,粗通文墨,虽然不太喜欢这帮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但却也还算正直和善的老支书早就在前两年被打倒批臭了。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姓牛,出生于村里一个穷了好几代的破落家庭,是个打小以来,就好吃懒做,游手好闲,除了老娘,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他的光棍汉。
但文革期间,因为此人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阶级成分极好,在批斗老支书的时候,由于痛恨老支书当年对他的白眼和讽刺,也格外卖力出众,居然摇身一变,被他混成了革命积极分子,从而当上了村支部书记。
此人出头之后,一改往日猥琐懦弱的形象,整日里腆着肚子装腔作势,开始在村里面横行霸道,说一不二起来。
那一年,曾经如花蕾初绽的肖姑娘已经二十六七岁了。
多年的劳作,她的皮肤虽然不再如同当年白皙,但是却透出了健康的红,高耸的胸脯,说话间温言细语,与村中小妹堂客们大喊大叫说脏话截然不同,那般独特的气质与谈吐,对于一个四十多岁还没碰过女人的农村光棍而言,该有多大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癞蛤蟆总是愿意吃天鹅肉的,何况面对的是一只几乎已经没有了抵抗力的天鹅。
于是,新支书上位之后,经常有事无事地逛到肖姑娘的身边,先是言语挑逗,慢慢的,胆子越来越大,愈发放肆,还动手动脚揩起了油。
曾几何时,来自省城的肖姑娘,连眼睛都不会看向这样的龌龊男人。但是,现在,她虽然一次次坚决的反抗与拒绝,却同时也只得委曲求全,不敢太过。
肖姑娘的这次主动上门,让新支书喜出望外,他知道,天鹅终于向他低下了高贵的头,既然头颅低下来了,双腿张开的日子还会远吗?
当肖姑娘痛哭流涕地说出了自己的处境,希望村支书能够高抬贵手帮自己一个忙之后,男人却拿腔捏调地摆起了架子。
他告诉肖姑娘,修水库,是国家大事,是革命任务,不仅要完成,还必须要按质按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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