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不一样的活法。”
孙闻溪知道,何开晴已经涅槃重生。
若是从前的留学,于她而言不过是眼界上开阔,这一回的历练倒是真真切切的人生重塑。
孙闻溪由衷地为何开晴感到高兴,两人正说着,下属忽然急匆匆地跑来,满脸惶急之色。
“孙少,不好了。”那人看了何开晴一眼,附在孙闻溪耳边说了什么。
“绑架?!”孙闻溪诧异道,“消息确切吗?”
“千真万确,金厦银行那头都乱了套了。大马路上将人绑了,许多人都瞧见了。”下属应道。
原来,金厦银行的太子爷张博谦被一群不明身份的蒙面人给绑了,这会儿生死下落不明。
张博谦和孙闻溪一样,都在北地长大。和孙闻溪不同的是,金厦银行虽是张家的产业,可张父对金融业却不甚精通。
常年雇人打理银行事务,如今金厦银行的总经理盛勤便是张父当年挑选的得力干将,打理金厦银行多年。
可现如今盛勤年事已高,也萌生了退意。
按照规矩,盛勤退了,他的位置该由副经理吴恪文担任。
可盛勤却觉得,吴恪文此人贪图享乐,作风不正,在岗期间多次出现纰漏,实在无法胜任总经理一职。
这才派人把张博谦请来,想实地考察一番,毕竟金厦银行说到底是张家的产业。
这人刚到江城不久,连接风宴都还没设,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急得盛勤吃不下、睡不着,四处找人,原定于当晚的接风宴,自然也取消了。
夏景生听孙闻溪说起此事,神色淡淡道:“光天化日下的绑架多半不是为了钱,博人眼球才这么做的。此事定是利益相关者所为,吴恪文的嫌疑最大。”
孙闻溪也认为吴恪文的嫌疑最大,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吴恪文雇凶绑架。
江城的巡捕房派出人员多番搜捕,都没能找到张博谦的下落,张博谦的夫人刘蕴也没有接到任何赎人的消息。
各方舆论争论不休,哪怕孙闻溪与夏景生坐在咖啡馆里,也能听见关于此事的私语。
“张博谦必定是遭人眼红,被人撕票了。你们没瞧见,他坐的车有多气派,听说他在北地,什么正事儿都不干,就知道吃喝玩乐。”
“可不是嘛,这位可是真正的少爷,遛鸟听戏牌搭子一样不落。”
“他若把江城当做北地那就大错特错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夏景生听得有趣,好奇道:“听闻你与张博谦交情还不错?”
孙闻溪点头道:“金融圈子统共就那么大,他与我又是同年,昔日在北地也有些交流。”
在孙闻溪看来,旁人对张博谦的评价,总体来说还是公正客观的,这位少爷平日里言行举止的确像个古早的纨绔。
可若说性子,张博谦却没什么脾气,大多时候是个软和的性子。
若说他一到江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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