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别想拿去!你且去吧,别忘了还有儿子惦念着你。至于你的生意,不会落摆的。你且回去等我消息,我们日后定然相见。”
袁头抬起圆滚滚的脑袋望着我,没有走。
我笑了笑,了然道:“我叫江山。”
袁头却突然嘴巴大张,眼睛脱窗,半晌竟然傻乎乎的问道:“您是……是……是江山?”
我挑眉:“怎么?”
却不想那袁头竟然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您是皇后,是皇后……皇后娘娘……”
我一拍脑门,无比闹心道:“屁皇后,你到底走不走?”没见过这么能磨叽的人,我都要怒了。
袁头忙起身,激动道:“这就走,这就走。我……奴才……”
我被气笑,歪着脖子,问:“你哪里听见我被封了皇后?”
袁头却来了劲头,眼睛一亮,放射出无数崇拜的光:“您不知道,大家茶余饭后就讲您来着,说您不但视金钱如粪土,更是弃权势如敝屣。不但才华横溢,更是胆大如天。圣上宠您,封您为后,您却跑了。那‘烙国’陛下亦要封您为后,您又跑了。怪怪,大家都在想,这名叫江山的女子,到底是啥个模样?只听说爱穿男装,到处晃。”
那袁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手挡了回去,压低声音问:“你,走是不走?”
袁头忙点头:“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我不悦的喝道:“别跟我来那一套!我不是皇后,你也不是奴才,要说话就别学狗吠!”
袁头的眼睛瞬间瞪得瓦亮,激动成了抖筛子状:“我……我……”
我则掏出炭笔和纸张,刷刷写了两行字后,塞到袁头的手中,吩咐道:“别磕巴了,将这纸条交给边境的六王爷,然后一问三不知,接着就按我曾经对你说过的,去‘倾君之时’找柳絮,明白了吗?”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以及等在那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边的铁匠:“看准那个方向没?给我跑!”
袁头终于转身就跑,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竟又扑通一声跪下,认真道:“袁头是个粗人,给主子磕头了。从今天起,袁头的脑袋就是主子的,听主子任何调遣,万死以报!主子,船里第四间舱子的隔板下,有一普通盒子,里面……是袁家的绝世这做——‘万斩’。袁头怕放在家里遭贼人惦记,便带了出来。今儿个,置袁头我没那个能力护得祖传,就交付给主子了。”三个响头后,人跑得没了影子。
我则爬上了大树,假寐着,等那好戏上演。
不知道罂粟花接到我的信函会是怎样生动的表情?我相信,我们都是不会轻易付出的主儿,所以,关于债务,那是必然要讨要的。
我啊,真期待罂粟花追讨债务时的官威嘴脸呢,呵呵呵呵……
终于,若干个时辰过去后,一身戎装的罂粟花带着属下,骑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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