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重围直取敌方将军首级。
却不想,被垂死挣扎的敌军将领,一抢刺在心口。
他割了敌军将领首级,单手反手拔了枪头,随手撕了一条衣襟绕在胸前,翻身上马,乘着清风明月朝京城奔去。
他拎着敌军将领首级从紫禁城门一路走到祖父朝会的宸和殿外,一脚深,一脚浅,心口的鲜血透过缠绕的衣襟顺着小腿滴下,每一个落步都带着血印儿。
他的祖父领着文武百官在宸和殿外的白玉盘龙石阶处迎他。
他的祖父,先皇见了他拎的首级,手抚胡须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骄傲道:“不愧是朕选的太孙!哈哈哈哈,我大旭后继有人。”
他的祖母,当时皇后眉目慈祥的看着他,笑盈盈称赞他:“本宫孙子果真最棒。”
文武百官喜气洋洋,眉开眼笑高声贺道:“太孙威武!”
声音震天响。
他一身白衣出城,此时白衣染成了红衣烈烈,心口处的枪伤处暗红暗红,脚面一直滴着鲜血。
啪嗒,啪嗒,却无人看到。
千里奔袭,滴水未沾,他终于凯旋而归,带着杀父仇人的首级,强撑着的一口气在他回到太孙殿时终于用完,他轰然倒在石阶上。
醒来时,他的母亲、董氏站在榻前,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回来了。”
他的妹妹,佑安兴奋得围在他榻前,蹦蹦跳跳叽叽喳喳个不停:“哥哥,哥哥有没有给佑安带西域的新奇玩意儿?”
没有人,自始至终。
自始至终没有人问他一句:“受伤重吗?疼吗?”
多福轩人丁稀少,院里空荡荡、静悄悄,只院中檐角挂着的八角宫灯随风摇曳。
寝殿中的程鱼儿与李景琰却不知,只一墙之隔的锦王府乐道堂却是非同一般的热闹。
乐道堂。
董氏刚泡了玫瑰花浴,整个人慵慵懒懒,半眯着眼睛,斜斜靠在床柱上任由丫鬟给她绞发。
她正有些瞌睡,突然披在身后的青丝不慎被人一揪,钻心得痛,她拧眉转身,正要开口训斥,看到身后的人却愣愣呆在了原地。
那人不是丫鬟,而是一个极其俊朗的男子,身着一身湛蓝色得体的描金长衫。
见她怔住,男子放下手中的棉巾,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捏着她的下巴尖轻笑道:
“怎么,傻了?”
面上一疼,想起白日里摔在床楞的红包仍红肿未消,董氏忙不着痕迹转开头,朝门口处望去,声色婉转,羞怯怯道:
“你今日怎么来了?若让人看到……”
“没人看到。”男子又将她的头转过来,温声安慰她,骨节分明的手掌扶在董氏红红肿肿的面颊处,心疼道:
“疼吗?”
“不疼。”董氏水灵灵的新月眸望了男子一眼,又羞涩得垂下眼帘。
她螓首低垂,似是害羞避开着男子,却青丝垂下,留一截莹□□嫩的秀颈漏在外面。
她肌肤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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