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5章 蛊毒_那天我捅了皇帝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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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定道:“怎会如此?”

  秦渊指指屋外死去多时的岳知节,答道:“要么是岳知节与晚晚……”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周照面前,不适合用如此亲昵的称呼来唤雁晚,便又改口道:“要么是岳知节与雁晚起了龃龉,要么是有第三个人对他俩下了手。”

  “是怎样的‘第三人’,才能既杀了岳知节,又把我徒儿伤成这样?”周照愤怒地质问,她相信雁晚与岳知节的剑术,故而十分怀疑秦渊的推论。她坐在床沿,心疼无比地看着毫无生气的徒女,眉头渐渐锁在了一起。

  “你徒儿身上的伤,唯有脖颈与手腕才有。这两道伤都不致命,真正让她昏迷过去的,是她身体里的蛊毒。”许成玉在此刻开口,她拉着周照坐下,坚定道:“你放心,我一定保住她的命。”

  周照唤了两声徒女的名字,却无济于事,便又道:“她脖颈上的伤口,似是不重。”

  许成玉点点头,解释道:“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条口子从锁骨往上两指一直蔓延到下颚,怕是要留疤。”

  “那她手腕上的……”周照牵过雁晚的手,她只看了一眼,便变了脸色,错愕道:“伤到了经脉?”

  剑客伤到手腕的经脉,约等于废了一只手。周照深切地明白一只健全的手对剑客有多么重要,如果换作她被废了经脉,怕是要觉得前途渺茫暗淡,再难有起色。

  许成玉沉默一瞬,道:“她不是还有左手吗?”

  周照不悦,若要让一个惯用右手的人换作左手,重新拾起剑,约等于从头再来。其中的苦楚,自然是不用剑的许成玉理解不了的。她咬住牙,又问道:“何时能把蛊虫引出来?”

  “差点忘了,你身上未清的余毒,也是一种蛊毒。”许成玉瞥了眼前的中年女人一眼,浅浅笑着回答:“一切要等她醒了再说。我替她施针,两三天便能醒。”

  周照闻言,冲秦渊使了个眼色:“去把岳知节埋了。此事不要声张,悄悄地去做。别人若问起雁晚,就说她病了。”

  秦渊本欲留下来等候雁晚转醒,但他惧怕周照的威严,只得乖乖照做。

  若要悄无声息地埋掉一个大活人,最佳的地点便是城郊的乱葬岗,他策马驮着岳知节的尸身,趁着天色大亮前一路往东去。

  待他回到山庄时,雁晚已经迷迷糊糊有了醒转的痕迹。许成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雁晚昏迷之中还在骂你?”

  秦渊咂舌,指指自己的鼻子,疑惑道:“骂我?”

  许成玉抚上雁晚滚烫的额头,为她又换了一遍浸透冷水的毛巾,答道:“她骂你多管闲事,让她不痛快。”

  “我那是关心她。”秦渊急着辩解,却在对上周照的目光时哑了火,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她既然已经说梦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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