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章 生产(下)_那天我捅了皇帝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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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农妇家,雁晚便看见茅草屋檐下围了五六个人,男女老少皆有,江允也在其中。这些村民也许是知道邻居临盆,来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白马稳稳停下,郎中二话不说冲进了屋里。雁晚没有跟进去,而是走向檐下的江允,安慰道:“我四肢健全,一根毛都没少。”

  江允原本难看的脸色因雁晚的安抚而稍稍转好,却垂下了头,细声回道:“你安全就好。我只是担心你,不是非要跟着你,专门拖你后腿的,你不要嫌弃我……”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雁晚瞪大眼睛,为自己辩解道:“雨这么大,万一你再出个什么好歹,你让我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江允的脸色又重新灰了下去,甚至将头埋地更低。

  难道他因自己的无能,成了裴雁晚的累赘、拖累?

  雁晚见本欲安慰少年的话起了反作用,心中隐隐自责。她不擅长安慰人,可江允如此失落的原因却在她身上,让她不能视而不见。

  雁晚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抬起少年的脸庞,僵硬地微笑道:“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懂不懂?”

  她担心我!她担心我!姐姐担心我!

  江允欲言又止,心中忽地射进万束月光,而裴雁晚就是那个倾洒光束的人。

  他碍于皇子身份,又生性不爱热闹,朋友寥寥。裴雁晚是第一个平等地对待他,与他分享喜怒哀乐的人,甚至是他第一个交付真心的朋友。

  江允百感交集,一是因为雁晚的“担心”,二是因为自己的谎言。他欺骗了雁晚自己的经历、身世,连名姓都是虚假的……

  如果雁晚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抛弃他?这个谎能持续多久?继续欺瞒,会不会让后果愈发严重?

  雁晚见少年脸上阴晴交加,还以为是自己随心的亲昵举动让江允难堪,便松开了捧着江允脸庞的手,奇怪道:“信之,你怎么了?”

  江允定定心神,道:“雁晚姐,我、我有事要……”

  他还未把话说完,茅草屋里生产的农妇便惨叫起来,叫声凄厉,令在场的所有人心惊胆战,前来围观的村民们也议论起来。

  一个扎总角发髻的小孩子捂住耳朵,喊道:“哎呦哎呦,生小孩好痛的啦!”

  另一个粗壮大汉摸摸后脑勺,疑惑道:“我媳妇儿生了俩,好像也没有像这样疼啊……”

  雁晚素来厌烦小孩,听见小孩喊叫便觉得心烦,而这大汉无关痛痒的话更让她恼怒。她把剑抽出腰间,冲大汉呵斥道:“你懂个屁!既然没疼在你身上,就把嘴给老娘闭好!”

  村民们大惊,唯恐雁晚的剑落在自己身上,纷纷作鸟兽散。

  转眼间,茅草屋门前只余雁晚和江允二人。

  江允吞吞唾沫,扶住雁晚的剑鞘,柔声道:“冷静些,姐姐……”

  忽地,他又想起了自己逝去多年的母后,神情悲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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