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准备问一问姬桁到底想做什么,就看姬珩像是不耐烦的笑了一下,然后瞬间又收敛了笑容,然后终于说出了让灵鹫可以听懂的几个字。
“上来。”
上...上上来?
上哪里来?
灵鹫呆呆的盯着姬桁看了好一阵,终于猛地反应了过来,然后一瞬间彻底明白了姬桁从一开始说的“罚”“伺候”,以及最后的这个“上来”是什么意思!
待反应过来后,刚才还煞白的脸颊,一瞬间火烧火燎的只剩下不知所措的羞耻。
上哪里来?
姬桁让她到他身上来!
灵鹫不是没有想过这事,之前甚至已经再三与自己说,如果姬桁真的想要那她给了便是,这辈子她这条命都是姬桁的,可即便如此,灵鹫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要在椅子上做啊!
她甚至连怎么在...在床上做都不知道...
灵鹫本就生了一双天生含情的秋水眸子,平时看过去都像是盈了一泉水,如今满面红霞不知所措急的眼眶微微发红的样子,更像是沁了泪水下一刻就可以哭出来。
她慌张的看着姬桁,可姬桁却像对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盯着她的脸好整以暇的问她,“还在磨蹭什么?”
灵鹫呼吸一滞,嫣红的唇被自己咬的粉白,像是为难极了的样子,她一语不发的站了好久,罢了像是终于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只是那双含了泪的眸子往还开着的窗子瞧了一眼,低声祈求,
“可不可以关上窗户...”
她知道卫七等人耳力极好而且一定就在不远处。
姬桁轻笑一声,柔声道,“当然不可以。”
灵鹫又在唇上狠狠的咬了一记,深吸了一口气又退了一步,小声道,“我想熄了烛火...”
“熄了灯火还怎么看清你的脸”,姬桁随口就来。
灵鹫彻底没话说了。
她感觉到就连耳尖都烫的快要烧起来,指尖在轻轻的发颤,羞耻的厉害。
但姬桁不同意,她没有办法。
灵鹫其实还想求姬桁能不能去床榻上,但又觉得姬桁肯定还是不同意,所以没说出来。
将自己已经被剪坏了的外袍彻底脱掉,细瘦的手臂与精致的后背一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夜里,灵鹫低着头,眼睛根本不敢往姬桁脸上再看,所以没看见姬桁骤然紧缩的瞳孔。
夜风真的好凉,灵鹫在小声的在心里说,光着脚踩在地上也好凉,没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身体。
往前又走了一步,已经走到了姬桁的跟前,一抬眼就能看见姬桁穿的懒散的衣袍。
灵鹫贝齿轻轻的颤了颤,突然想到姬桁一直穿这么少,却为什么像是根本没觉察到冷?
但灵鹫没敢问,要是自己再说话姬桁是不是又要催她了。
灵鹫是个很果断的人,刚刚羞愤到了极点,但既然已经想好了就不再矫情,还是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落在姬桁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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