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喝多了。”
“安妮和苏问这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矛盾？”据凌风所说，他和苏问分手前已经一个月不怎么联系了，也很少去陪她参加模特秀。
“她前两天和安妮一同参加了一个秀，两人在拍照的时候为了争c位，吵了一架，安妮之间就对小问不满，肯定是她！”方皮南说着一拍桌子，满脸的肯定。
“吵架这点小事会使她杀了苏问吗？”严诚敲了敲桌子，吵一架就动手的人很多，但是过两天计谋杀人的人很少。
“她们两个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苏问刚入行的时候，安妮一直整苏问，不过苏问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人，这两人积怨已久，而且安妮的好风光早就过去了。”方皮南点了支烟，他一开始是负责安妮的拍摄，苏问把他挖了过来。
“只有两人有仇吗？苏问的性格有没有得罪其他人？”严诚听着几人说，尤其是苏问的父亲苏鹤，苏问的性格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方皮南摆摆手：“这倒不是，苏问虽然和安妮不对付，可是她这个人有怨报怨，有恩报恩，不会去招惹其他人，如果不是安妮使绊子，苏问也不会针对她。”
“看来你更了解她。”听他这么说，看来苏问不是一个随意就与人犯冲的人。
方皮南叹了口气：“苏问和她的父母不和，尤其是他的父亲，觉得她的职业丢脸了，可是模特怎么了，她没吃别人，没拿别人的一针一线，虽然我一开始没有跟着她，但是她不是随便的人。”
“你口中的苏问和她前男友口中的苏问有些不同。”完颜萱半天没说话，听到方皮南的话倒是觉得有意思，刚才凌风话里话外都在说苏问很随便。
方皮南听到苏问的前男友将烟掐灭：“那男的就是渣男，他出轨，勾搭店里的员工，还有一个客人，这些事情他以为苏问都不知道，可是苏问一清二楚，所以才会拿我当借口，和那个臭渣男提分手，我也不理解她的行为，这不是把水往自己身上泼嘛，可是苏问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我也拦不住。”
方皮南也不知道苏问怎么想的，但是苏问那么说了，他又是一个外人，能怎么办。
“对了，那男的还污蔑我俩的关系，说眉目传情什么的，那我拍模特不得和别人沟通吗？真是不理解。”方皮南又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想起来就生气，还被打了一巴掌。
完颜萱一直观察着他的动作语气，都没有撒谎的迹象。
方皮南之前也跟着安妮拍摄，所以她的联系方式都知道，原本的住址也知道。
而且方皮南知道安妮的习惯，拍摄一般都在下午，这个时间点还在家。
柳瑜和艾七七在警局查看与苏问有关系的人，柳瑜用了一个小时，将苏问所有在网络上留下的痕迹。
苏问是本地人，她有一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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