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抬头望着他怒红的双眼,痛苦的神情时,却不知该如何去解释那封信与她无关。
面对那个人的质问,她可以死咬着牙说不是她的,可面对王爷,她真的做不到……
她那个时候是怒极,才会写这样一封信,那信里的内容几乎都是气话啊,不然她怎么想要去夺了那个人的权利,让王爷掌权呢。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哪怕是这样想的,可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啊。再说,这封信一直被她锁在抽屉里,哪里知晓它会出现在此成为威胁她的证据呢。
身边的欧阳之情并没有多轻松,她和逸王妃早已站在同一战线,只为了对付先前的西王妃、西王及皇上,此时逸王妃被冠上谋逆的罪名,她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呢。
只是她一贯的隐忍,并不多言,自是沉默以对,缩小存在感。
“九弟,好样的!你倒是有两个好王妃为你出谋划策啊,可你不该肖想朕的皇位……”南宫离冷讽出声,声音早已没有曾经的威慑,却自有一股威严存在。
“臣弟惶恐……”南宫逸也跪下,对坐在对面的男子,微微的摇头,否认道。
虽然知晓皇兄一旦说出那样的话来,便不容自己撇清关系,可若是什么也不说只会彻底的激怒他,那他的小命估计马上就玩完了。毕竟皇兄此时是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由头,可以让他坐实罪名,他岂能轻易的放弃。
“惶恐?朕看你是巴不得朕早点死,你好顺势而起!瞧瞧,这都是你的好王妃为朕做的……”他一把摔掉他手边的布偶娃娃,扔在了南宫逸的脸上。
一看到这个,身边的侧妃差点跪瘫在地上,低垂着头,自是看不清她脸色苍白如纸。倔强的握紧手中的拳头,任由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
布偶上面的针不小心的刺进南宫逸那白皙的肌肤,冒出鲜红的血液来,红的艳丽。他眉头微皱,但也沉默以对的默认了脸上的疼痛,连抬手去擦拭血渍都不曾——
“王爷……”萧屛屏和欧阳之情见到这,迅速的爬到他的身边,一脸心疼的惊呼着。
几乎是同时抬眼,直直的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脸的愤恨。她们二人是真心的爱南宫逸,否则也不会想着除掉西王,虽是在为自己出气,何尝也不是在为王爷打抱不平呢。
“来人——”南宫离冷哼一声,对于九弟他的伤势,他视而不见。然后,转头冷冷喊人,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过分的苍白。
片刻,御林军很快便来了,半躬身子行礼,恭敬的问:“陛下,有何吩咐?”
“逸王南宫逸企图谋逆,打入天牢,待朕向西王确认属实之后,赐毒酒一杯。逸王妃及侧妃图谋不轨,赐白绫,择日执行……”他冰冷的说着,脸上阴晴不定,苍白的令人担心。
起身,转头望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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